未见松风

lofter再你妈的见!!!










老福特既不做人,我也只好舍弃这个平台了。各位看文的亲亲太太们,若我清水必当上来放送,否则通篇完结后txt相见~

【默史】旧年

民国AU

假想番外。
性冷淡日常。

指间一子落下,杏花君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条大龙被默苍离当场绞杀。
“罢了罢了,不玩了。”他气得连连摆手,十连十输,屡战屡败,他的耐性已被磨光了。
默苍离径自拎起烧滚了的银壶,往添好茶叶的盏中倾水,缕缕白气在阳光中缭绕盘旋,显得岁月安逸静好。
战事已休,当年政坛上叱咤风云的人物选择淡出漩涡,在城郊外添置宅院,开始过平凡闲适的小日子。
窗前一只麻雀惊掠而过,弄出一点响动来,昨夜下了场冻雨,冰封了庭中梧桐,杏花君盯了那冰嵌桐枝一会儿, 喃喃低语, “今年这气候未免太不寻常。” 默苍离没有作声,便又听得他念一句, “转眼十年了,我当初……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跟史艳文……你心悦于他?”
默苍离将棋子一枚一枚拢进盒中,不咸不淡回友人话:“他符合我的美学。”
日影投在墙上,泛了黄的卷轴上书八字:宁鸣而死,不默而生。
字迹飘逸隽致,是史艳文早年的手笔,而现在他们情愿偏安一隅,对坐手谈,去遗忘旧日诡谲过往。
想到史艳文,他手上禁不住顿了顿,史艳文最近总是早出晚归,也不告诉他外出去做什么,他素来不去主动询问,百般猜测不得要领,眼下日头偏西,可人却迟迟未归,他强行按下给史精忠打电话的想法,又将一子摆在天元正中对友人道:“再开一局。”
杏花君:“……”
自古敢将第一子落在天元正中的人物,不是顶尖高手就是绝对傻瓜,杏花君抓着棋子的手抖了抖,内心无声抗议,这是虐杀!单方面压倒毫无人性的虐杀!
默苍离无动于衷地盯着他的手施压,他忍不住哀叹一声,哆哆嗦嗦地在格子上紧贴一目。
杀过十六局,杏花君的黑子败如溃蚁,眼看大势已去,甫听见院里大门嘎吱一声被人推开,杏花君便丢了手中黑子,起身开门告辞一气呵成:“苍离啊,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他向默苍离挥手作别,未等他开口,便扔下半壁残局,一溜烟跑了。
史艳文推门进屋便见到默苍离正将盘上棋子拢进檀木盒中,他在空出的位置上落座, 怕惊扰到默苍离般极轻道,“先生,艳文回来了。”
默苍离点了点头,没有应答。
史艳文帮着他把盘上棋子一一敛起,忽而弯了眉眼笑道:“先生生气了,先生……就不想问问艳文近日去了哪里吗?”
默苍离将最后一颗子收起,才抬头回望他:“你若想告知,我不问,你也会坦白。”
史艳文垂着头,眼睫轻颤,从怀中摸了本白皮的线装本子,推至他眼前,“这是我赠予先生的新年礼,不知先生可还满意?”
默苍离接过打开,蝇头小楷所书内容,是明代孤本《兵錄》。
“那日在店老板家,我见先生阅览诸多古籍,唯独对这本书留意许久,想必先生是喜欢的,孤本难求,老板不肯轻易外借,艳文只好手抄下来。”史艳文温声解释,他说的轻松,默苍离深知他必是费尽周折才说动旁人借与他抄。
远处的爆竹声此起彼伏连结,不知谁家放烟火,绽了一朵大花正正好开在窗外。
默苍离翻了几页,心中那点儿莫名郁结渐渐消弭。
“先生可曾给艳文准备回礼?”史艳文在灯下侧首,语气期待又局促,眼见着默苍离摇头,他也并不失落,想必是早已预料好结果,他唇角上扬看着默苍离询问,“艳文可以索求报酬吗?”
默苍离望着他颔首,史艳文便起身在他唇角浅浅落了一个吻。
默苍离用手环住史艳文的后背,在靠近中脊的地方稍一用力,史艳文的身体微微颤抖。
“唔,先生……”史艳文的上半身向后退开一点,神色未定,轻轻喘息。
“你从书店出来之后去了哪里?”默苍离维持着环拥他的姿势,用目光审问。
“自然是回家。”史艳文怔怔然,转而诧异。
“你在回家的路上英雄救美,并且受了伤。”默苍离笃定。
“先生如何得知?”史艳文脱口回问,转而想起方才自己的反应,不由得一笑,“瞒不过先生,只是先生怎知艳文救的是个姑娘呢?”
默苍离静静看着他,神色漠然:“你身上有脂粉香。”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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